。”
“不是,你来是干什么的,领导视察啊?”葛留跟上,叨叨道。
“是啊,回去我就告状,说特么监狱里全在消极罢工。”
“哎,别介啊!孙哥,我举报,我戴罪立功,葛留这小子特么贪污了!”马厩嚷嚷道。
“好,一定得把葛留这个害群之马给办了!”孙秘书严肃道。
“马厩!你特么……”
黑暗里,三人有说有笑地走到前面,时不时互相踹几脚。剩下的狱卒在后面收拾残局,也交谈得火热。唯有姜轻巧默默跟在三人后面,远离着后面的狱卒,自成一派。
监狱大院,时不时有枪声响起,击毙着不安分的囚犯。但囚犯们依旧像是快要爆炸的火药桶,一大团骚动在黑夜里暂留着。
孙秘书找到了汪笸箩和木托里之花。
“拍完了?走吧。”他找出扔在角落的飞行器,招呼着二人上来,但没招呼姜轻巧,似是忘了。
“没拍。”木托里之花淡淡说。
“嗯?”孙秘书挑眉,“摄像机坏了?”
木托里之花没言语。孙秘书听着汪笸箩手里因颤抖而簌簌响的手枪,明白了是他不敢杀人。
“陛下,开枪啊,时间紧迫,咱们抓紧拍完。”孙秘书接过录像机,随手抓来一个囚犯,对着汪笸箩催促。
“我……我……”
孙秘书打开录像机,夜光灯照出了汪笸箩脸上的两点泪光。
“陛下,别哭啊,这样拍出来是不行的。”孙秘书有些烦躁,但语气依然温柔,“露个侧脸,闭眼开枪就行。”
那个囚犯在颤抖,甚至尿了出来,空气中一股尿骚味。他想跑,被葛留打断了双腿。
“这是个家暴犯,长年累月虐&待家人,一点一点把媳妇打成了重度残疾。”葛留耸了耸肩,“众所周知,在监狱里最怂的就是家暴犯。他们离开了能当皇帝的家,胆子就会像耗子一样小,别人声音大一点他们就会被吓尿。”
“结果他们在家里作威作福的依仗,却是‘控制不住脾气’,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这是科普吗?”孙秘书头疼道。
“不,这是一个笑话,难道不好笑吗?”葛留又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