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用荆棘接住我们!”他又喊。
一把种子飞出,扎地,疯长。一大排荆棘眨眼间便成型了,如变魔术一般。它们像一张网,兜住了四人。
但身上的力道并未消失,荆棘都被压弯了。姜轻巧说得没错,它们确实是软的,也不扎人。
孙秘书看着脱手的录像机兀自向后飞,直至撞碎在大楼上。他又看见,大楼墙根儿上还有飞行器的碎片。
它们都是金属,孙秘书想。他又看着身上,观察着这股诡异力道的作用点。这很好观察,竟是一目了然的。
“把身上的金属都扔掉!”他喊着,开始掏兜扔钥匙,扯掉裤子拉链,撕掉身份铭牌和纽扣。他又发现他的钢笔早就飞走了。
其他人遵守,一个个金属件嗖嗖往后飞,撞碎在大楼上。汪笸箩居然大脑完全宕机,还需要木托里之花来帮他。讲道理,这要是在没人而且不用担责任的境地里,他高低得扇他一顿大逼兜。狠狠地扇!
孙秘书地判断是对的,扔掉所有金属后,他们身上的力道登时不见了。
金属系,偏向控制金属,炮台路线,他想。
但这还是无法解释哥啦兄弟为何自相残杀。他应该还有队友。
通讯器没了,孙秘书头疼地发现。他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没的。
这次不用说,力道一消失几人就再次跑路,孙秘书时不时回头查看一番。
但在第三次回头时,他看见卡住那个大肉球的窗框被挤碎了,连带着一块墙壁,伴着大肉球从四楼摔下来。
肉球在地上蠕动,一楼大厅的灯光照出了他的样貌。孙秘书倒吸了一口凉气,脚下打了一个趔趄。汪笸箩应该也在木托里之花的背上朝后看,他听见了他恐惧地惊呼。
只见这个大肉球是三个人贴在一起组成的,他们有三个脑袋。最右边的那个就是孙秘书刚才看到的那张。这次他又补全了他的特质,他是一个老人,白人。他的两个眼珠子还在转。
右边的脑袋是个年轻人,黄人,他的脸和脖颈镶嵌着大量黑色金属,表情看上去不太精神,一会儿迷茫,一会狰狞。
居中的是个黑人,因为太黑,看不清岁数,也看不清表情。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