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交融,化成了一面大大的盾牌,将他后背完全遮挡了起来。
同时,他脚上的金属靴也变化,生成了两排轮子,就像是轮子更多更小的旱冰鞋。
铁龙撞上盾牌,带来的推力让他划着旱冰鞋朝历砚快速接近而去。
“哈哈哈!只会这一套嘛!敢不敢真刀真枪地干一场?”脱脱达罗的话语里总是藏着一股怪笑,以至于他的语调被扭曲得上扬。
“你个元素系,装什么近战系?”历砚低笑,挥挥手,一半的锥子消解,化成黑色齑粉,朝着脱脱达罗盔甲缝隙就往里钻。头盔上的视线孔和呼吸孔更是重点攻击目标,那里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铁线。
脱脱达罗立刻将盔甲完全密闭起来,继续蒙着头冲去。
历砚一边用铁锥击退着脱脱达罗,一边嗤笑道:“你不喘气儿,不看路了?”
脱脱达罗停下,用手里长剑在空中写字:窒息,很爽。
历砚:“?”
“约伯斯,我真的不够变态吗?”他有些惆怅地问向右边。
“历砚,你换个赛道吧,变态这一行太卷……”约伯斯摇头,又劝道,“别玩了,咱们快走才是……”
“别啰嗦。”历砚打断他,又顺手给了居中的黑人一逼兜。
黑人:“?”
历砚召回了所有铁粉和铁锥,悬在他身后交融变换着,一直维持于变换的态势中。
脱脱达罗还在前冲。他视线孔堵上了,啥也看不见。
“哎!把你眼珠子睁开吧。”历砚朝他喊。
脱脱达罗闻言,警惕地开了一条小缝,见四周没有铁粉后,他猛地打开了全部的头盔,露出他被汗水打湿而软趴趴的金色背头和瘦削长脸。
他猛地仰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哈赤哈赤的,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
“你特么怎么在头盔里还戴眼镜?”历砚指着他脸上挂着汗滴和水雾的金丝眼镜。
“关你屁事。”脱脱达罗把手伸进盔甲里面,掏出了一面被汗水打湿的手帕来,边擦脸边说,“你懂不懂什么叫优雅?”
“优雅……你真是太变态了……”历砚摇着头,驱动着大轮椅战车就朝着脱脱达罗冲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