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黄家主……这……不太好吧……”汪笸箩坐在后座,无助地看着一脚将司机踹下车,正握着方向盘狂踩油门的黄风。
后面还隐隐传来了九长老的怒吼。
“这有啥不好的?”黄风熟练地叼上一根棒棒糖,又朝后座的汪笸箩和木托里之花扔了四五根,大方地表示随便吃。
“可是……这车怎么……歪歪斜斜的啊……”汪笸箩死死抓着安全带,身体被势能冲得左摇右摆。
“世人都知道,古板的黄家祖祠堂方圆一百公里内,不允许出现汽车这种科技产品。”木托里之花面无表情地说,“所以,这很有可能是黄家主第一次开车。”
“啊……黄家主……停……停车!”汪笸箩打了个颤。
“停车?这辈子都不可能停车的!”黄风大笑,“看老子甩开后面的仪仗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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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撞上大树的黄风被挂在了那棵可怜的树上,鞋都跑丢了的九长老正拿着他仅剩的一只鞋抽他。
“糙!糙!糙!小崽子,跟我玩路子是吧?!”
“啊!啊!啊!九长老,你怎么没上车啊?!”
旁边,汪笸箩正跪在地上吐,木托里之花在吃着棒棒糖,时不时帮他拍拍背。
行刑完毕,一行四人漫无目的地走着,鬼知道一路火花带闪电的黄风将车开到了哪里。
黄风捂着后丘一瘸一拐,跟在最后面,俨然失去了所有的速度与激情。
“笸箩!过来扶着我啊!”黄风可怜巴巴说,“你要是嫌累,让你边上的美女扶着我也行啊!”
汪笸箩看了一眼正把玩着长刀的木托里之花,赶忙去扶着黄风。
“糙!非得出来干什么?无聊死了!”九长老抱着脑袋走在最前面,嘴里嚼着缴获的棒棒糖,一路发着牢骚。
黄风恨恨地说:“老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
砰!
“嗷!”
“老登!你特么过分了!!”黄风捂着脑门,踢飞了刚才击中他的石头,张着大嘴咆哮。而他的指缝里,竟隐隐渗出了血渍来。
“这可不是我干的。”九长老眯眼,抬头打量着四周。
“这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