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的赵老板吗?半天不见这么拉了?”刘黑宝出现在他背后,照着他后脑就是一个大逼兜。
赵富贵一惊,快速地收起绿松石配饰,坐在地上笨拙地转动肥硕的身体,去看刘黑宝。
“你这衣服太特么脏了,你家在哪呢?起来,先换衣服去。”刘黑宝又给了他一个脑拍。
“你……你要干嘛?”赵富贵畏缩又警惕地问他。
刘黑宝二话不说,举起铁锹就是一顿拍,给赵富贵拍得鬼哭狼嚎,满地乱爬。
“狗日的,起来,磨叽就揍你!”刘黑宝作势又要拍。
“别打了……别打了!我起!”赵富贵连忙爬起来,告诉了刘黑宝他家的位置。
刘黑宝带着他一路瞬移,很快到了他家。
“这就是你家?这是被土匪洗劫了吗?”刘黑宝站在豪气但满是枪眼儿刀痕的大门前,踢了踢和身体分离的貔貅石雕脑袋,啧啧问道。
“嗯,我……我不敢住在这儿,刚才……嗬嗬……一直有以前的小弟来洗劫……”赵富贵还没从瞬移的刺激中缓过来,他扶着酸软的大腿,一身肥肉颤颤巍巍。
刘黑宝不置可否,进门,从满地狼藉中找了把完好的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吩咐赵富贵抓紧换一身干净衣服,还要最豪气的。
“你媳妇儿呢?”刘黑宝磕着瓜子,通过观察生活用品知道这是三口之家,便随口问道。
“带着孩子跑了。”赵富贵笨拙地套着裤子,闷声说。他单脚直立,一跳一跳,白花花的肥肉像海浪堆砌的肉山。
“活该。”刘黑宝吧唧吧唧嗑着瓜子,甩了个评价,又问道,“跑哪去了?”
“不知道,我下午上门时被她赶出去了。”赵富贵穿好了一身镶金戴玉的拉风西装,外面还套了一件黑貂大衣,局促地站立,怯怯望着刘黑宝。
“嗯,不错,走吧。”刘黑宝拍了拍手,将手心里的瓜子渣渣拍掉,扛着铁锹按住赵富贵的肩膀,仰天长啸,“干活!发家致富!”,就带着他消失在了陡然落魄的赵家大宅里。
&
赵金山一伙要洗劫跑路的消息很快地飞遍了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在准备,齐刷刷地缩家里惴惴等着,就连三岁小孩都不敢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