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那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什么命?是什么运?问过我们同意了吗?操&弄命运的家伙,有些不讲理啊……”
“我要去找我妹妹!”大白冲着淮中喊,又冲着戈尔喊,“她要是有事儿,我这辈子必杀你!”
戈尔耸耸肩,示意放下自己,大白把他扔到了地上。
“老马和大白,跟着戈尔去接童童吧,现在就去吧。”淮中说。
“好!”大白开始收拾东西,他的心跳砰砰响。
“我的报酬呢?”戈尔从地上爬起。
“接到了再说。”
“好。”戈尔被大白风风火火地拽出了地下室。马天引无奈地跟上,放下了没吃完的面条。
“老黑,你去跟着赵大船他们,去海防线看看。”淮中说。
“嗷。”刘黑宝没问为什么,瞬移消失在了原地。
“彭仔。”淮中看向彭仔。
“嗯?”彭仔放下碗。
“你一天两节红儿格斗课,换换脑子。”
“啊?”彭仔傻眼了。
“我有事和你说。”淮阳海走来。
“什么事?”淮中抬头。
“你妈妈。”淮阳海指着放椅子的保险柜,“空间已经不安全了,要是再赶路的话,你妈妈放哪儿?”
“放在外界不安全,要是有战斗怎么办?放在空间里我也不放心。”
淮中面容复杂地思考起来。
“交给我。”正在锻造室里忙叨的炉钩子同志忽然说。
“嗯?”淮中挑眉。
“刚淘的,捡的大漏。”炉钩子围着黑布围裙,带着厚手套,举着一柄平底锅走来。平底锅里正咕嘟着一汪透明的胶质物。
“把这个涂在椅子上,刀剑不伤,寒火不侵。”炉钩子嘿嘿笑着,“这是一尊作假的根雕融化的,里面全是这种胶,外面包着做旧的树皮,那卖家不识货。”
“这叫弥情天露,世上顶好的膜体,相比于防御度,它不朽的特质才是神奇。我怀疑涂了它的事物能永远不腐,至少一百万年我是有信心的。”
“能涂人吗?”李客问。
“人涂了就死了,先得没有生机,才能不腐。”炉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