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坐下!”莫斯琉奇喝令硬石头坐下,批判道,“说话就说话,不允许施加太过激烈的肢体语言!”
电风扇都不去看一惊一乍的硬石头,他兀自摩挲着耷拉在胸膛外面一半的光球。
“他杀了打火机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儿?”莫斯琉奇又问。
“他杀了打火机就是不行!”硬石头喘着粗气说,“他杀打火机,那我也杀他!”
“关键是为什么?打火机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给他报仇?”莫斯琉奇敲着办公桌。
“报仇?对……报仇!我要给他报仇!”硬石头用一副获得了新知识的睿智姿态,发出了更铿锵的怒吼。
“你这是个什么选手……连报仇是啥都不知道……”莫斯琉奇头疼地扶着额头,“这样,你说说你和打火机是怎么认识的,你俩发生了什么故事。”
“打火机给我吃饭!还救过我!”硬石头瞪着眼珠子说。
“这样,我问,你说……”
……
经过引导,莫斯琉奇大概搞懂了这硬石头的始末。
这小子从小没爹,他妈难产死了。按理说他活不了,但他命好,竟出生在一处小地窖里,也不知道他妈妈是怎么发现的。
地窖里全是食物,简直如小超市一般丰富,能供人活很多年。
纵然有物资,但婴儿是无法自理的,按理说还是活不了。不知道过程是怎样,反正结果很神奇,他就是活了。要不说他硬呢。
她妈妈兴许是预见到了她难产而死的命运,就留下了一台录满了她声音和教导的录音机,和一大摞写满了字的大本子,留下来代替她陪伴硬石头。
看硬石头这智商,他一定不是在大基地学会的语言,一定是早就会的。
我们不知道一个婴儿能否在这种情况下学会语言,尤其是一根筋的硬石头。但很神奇,他就是做到了,还是硬。
然后故事发展到了几年前,打火机忽然造访硬石头从未走出过的地窖。据硬石头说,当时打火机受了重伤,快死了,但幸好他的地窖里有药。
再然后,打火机就住下了,俩人吃完了硬石头妈妈留给他的食物,就只好结伴外出搜寻。
打火机的身份对于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