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烟灰。
“什么是兽魂？”莫斯琉奇问。
“？”莫斯铁盒愣了一下，“现在外面的族人都是白痴嘛？怎么回事儿，连常识都不普及了？”
“那你别管，什么是兽魂？”
“出去后自己查资料。”莫斯铁盒眯眼盯着莫斯琉奇，眉心处粉光闪烁了几息，然后才回归常态。他啧啧道，“你有秘密，还是大秘密。”
“可惜我现在无力参破了。”
“我不问你是何人，是何来历，什么立场。我只问你，这甲级兽魂你要是不要？我打算予你两株。”
“什么玩意儿？”莫斯琉奇耸耸肩 ，“你也不问问我是干啥的？”
“不重要，你身上流淌着莫斯族的血脉，这就是唯一的标准了。”
“刚才在外面，莫斯挽歌可是想杀了我。”
“你资质比挽歌丫头还要好。所以，如果挽歌丫头挡你路，那你可以杀了她。以后你为莫斯族正统。”
“这么真实吗？不用语言美化美化？”
“世界本这样，美化意义何在？莫斯族只有延续下去，以后才会有一万个、无数个莫斯挽歌平安长大。”
“那这个莫斯挽歌呢？”
“耗品。”
“呵……”
“笑什么？老夫不也是耗品？”
莫斯琉奇低头点烟。
“讲讲吧，这个梦境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小豆丁莫斯挽歌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这些苟存的死人又是怎么回事儿。”
“好，我时日无多，长话短说。”
莫斯铁盒缓缓呼出一口烟雾，听着那三个小人儿喋喋不休的谩骂，说道：“这一切，要从沉珂帝国的背叛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