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豹头。
阿悦恼怒地低吼,豹脸很快便皮开肉绽了,连豹牙都被砸断了好几颗。
“你在狗叫什么?你在狗叫什么?你在狗叫什么……”太阳明显是想一口气把她打服。
阿悦的四肢使劲儿挣扎着,不断试图抓向太阳。但太阳干脆身子一转,用双腿盘住了阿悦的肩膀根儿,类似于半骑在她脖子上砸击。
妙就妙在这个“半骑”。贱贱地坠在破坏平衡的基点上,让阿悦无法发足狂奔,又让她无法攻敌以自救,只能被动挨揍。
“吼!”阿悦转着小圈儿,蹬碎了大量街道上覆盖的水泥路面,星星点点的血花不断自豹脸上炸出,染红了方圆几米的土地,仿佛唯美的泼溅艺术画。她痛苦地低吼。
“你有点儿嚣张了奥。”罗黑手的声音忽然在太阳的背后响起。而这时阿悦正好半跪在地上,豹头虚弱地杵着地,太阳近乎于坐在地上。
不用想,这一定是罗黑手和阿悦的配合。
那些肮脏的破布又飞了起来,它们簌簌地缠裹向太阳的关节躯干,甚至连嘴巴眼睛和鼻子都覆盖了。
嗤!
黑刀钻入太阳的背后,如袭杀菜刀星那样,从前胸上探出。
太阳的五官被脏布裹缠,无法视物,无法呼吸。但他的应对堪比教科书级别。
只见他一手攥住自前胸冒出的黑刀,另一只手继续挽着阿悦的脖颈,双腿盘得更紧了,他几乎粘在了阿悦身上。
然后他砰砰用脑门儿撞阿悦血肉模糊的豹脸,每一下都使足了力,血花炸得更大,阿悦的低吼也更凄厉了。
“快点!”她只感头晕眼花,脑子都要被凿开了。
“他捏住了我的刀啊!我没他劲儿大!”罗黑手咬牙去转刀,想把太阳的胸膛破开。可一端被太阳握住的黑刀却纹丝不动,像嵌在大楼水泥主体里的露头儿钢筋。
“快想办法!”阿悦被撞得摇摇欲坠,“我要撑不住了!”
“你这么大个豹子脑袋撞不过他?”罗黑手喘着粗气,“他没法呼吸,一会儿就没劲儿了。”
“他没脑子!我怎么能撞过他!”阿悦又被撞掉了一根豹牙,还是左上角的獠牙,又痛又急地说,“快点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