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阿呆,是你的朋友?所以你帮他的儿子出头?”雪桑替屠嘟嘟说道。
“对!”屠嘟嘟满意点头,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雪桑。
“我弟弟欺负人是他不对,我会让他和小阿呆道歉。”雪桑正色道,“但是你好歹是大人,动手打一个孩子……这说不过去吧?”
“可是小阿呆打不过他啊。”屠嘟嘟指着雪舟说,“他们好多人的。”
雪桑站起来;“我大概听明白了,我认为你应该给我弟弟道歉,然后我自会教训他,再让他去找小阿呆道歉。”
“啊?”雪舟不乐意了,“你打她啊!她可是打我了!”
“你不也打小阿呆了吗?”雪桑瞪他,“你要是不先打人,别人怎么会打你?”
“啊!早知道我去找大哥了!他才不像你这么磨叽!”雪舟气得跺脚。但被雪桑瞪得低下头去。
“请你给我弟弟道歉。”雪桑望向屠嘟嘟。
“我不。”屠嘟嘟吐出嘴里的珍珠放在手心上研究了一下,又扔进嘴里嘎吱嘎吱嚼,“他欺负人,我欺负他,有什么问题?”
“可你好歹是个大人。”雪桑皱眉看向屠嘟嘟身后生无可恋的莫斯库,看了好几眼才诧异道,“莫斯库?”
“你怎么成这样了?你姐呢?”
莫斯库没说话,只是木然地指了指石凳后面的树根儿,莫斯挽歌和莫斯琉奇正挨着头靠在那里。
“挽歌?”雪桑更诧异了,“这是什么情况?”
莫斯库不想说话,他甚至不想活。
雪桑以为他伤势过重才无法开口,就从腰包里掏出一小瓶治疗药剂,给莫斯库灌了下去。
莫斯库的伤势肉眼可见得好转,两截躯体开始真正粘合。
但他还是不想说话,只是抬头望天。哦,望天花板,望镶在上面的白炽灯。
“说话啊?精神受刺激了?”雪桑皱眉,看向屠嘟嘟道,“你袭击了他们?你阳族袭击莫斯族干什么?”
屠嘟嘟认为这人是傻子,不想搭理她,兀自嘬着普普水,准备喝完就赶路。
“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现在不光是你欺负我弟弟的事儿了,我和挽歌是好朋友。”雪桑眯眼,她那边缘雪白、往瞳孔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