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丫你整不明白。”小皮点燃手里的饭盒,将空书包扔给小丫,把她手里的满书包夺了下来。
等他点好两个饭盒,他又将第二个空书包扔给了小丫。小丫一时成了书包架子。
她赶忙将自己的面袋子书包放在满是灰的地上,一手一个好书包,伸长胳膊,保持着远离面袋子衣服的姿势。
“贱丫,你拿着吧,没地儿放,别把书包弄脏了。”小皮搓搓手,蹲在饭盒前凑脑袋,尝试嗅香气。
小丫又被定在了原地,但她终究辩驳出了一句:“我叫小丫……”
“放屁,座位表上都写着你叫贱丫。”小皮嘻嘻哈哈打算戏耍她,但很快又无趣起来,继续折腾起了饭盒。因为这小丫只敢辩驳这一句。
柴房里,两个饭盒渐渐吱吱响动。小丫当书包架子,小皮当伙夫,腐烂的柴火们当点缀,一时倒也相得益彰。
柴房外,几十步远的地方,莫莫睁大眼睛望着远处不断传来喧嚣的操场,如忧天的杞人般恐慌。
“到底怎么了?”宝宝又一次问,并用精神小手安抚她。
“我刚才看到了认识的人……”莫莫绝望转身,失神看向宝宝,“以前,她是嘎比纳的小弟。”
“她认识我 。”
“她知道我是泥猴!”莫莫的身体里爆出一声哭喊。
恰好,操场上吹来的喧嚣,又将她刮得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