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动起来吧,你们拥有可以不看朝夕,而去展望百年的资格。”
“你们分明拥有一把令我羡慕的好牌,何至于像孤魂野鬼一般?”
勿莱因欲言又止,下意识想说些恭维感激的话,但发现自己懵在这儿了。
“这是时代。”李墨再次攥起那只毁灭拳头。
“这是此刻的局势。”他用另一只手指着脚下红曼的土地。
“而你是族长。”他看着勿莱因,“你的脑子在哪里?你该发挥的作用又到哪里去了?”
“我只看见你们还在担忧庄稼。”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勿莱因惶惑地眨眨眼。一些抽象但真实存在的概念开始浮现,像雾一样弥漫在她的心田,又坠又涨,让她与脚下土地产生了隔阂。
“不管是何等相处关系,攻伐也好,奴役也罢,合作亦然,没人愿意和傻子一起共事。”
“当然,也是结个善缘,未来的事谁说得清呢。”李墨笑着摆摆手,“去收拾一下吧,这里交给别人,等会儿和我们一起去参加龙神节,勿莱因家族一个也别少,很热闹的。”
等勿莱因恍恍惚惚地走了,白狗斜着与它一般高的李墨,说道:“没记错的话,龙神节是我们的节日吧,你跟着凑合什么?”
“唉,什么你的我的!我命令半个月前就下了,红曼全国年轻男女都可自由来参加。”
“一连庆祝七天,共同热闹热闹嘛,哈哈。”
“你想稀释我们,然后吸收掉我们?”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呵。”
“唉,你在这儿都悠哉这么久了,不闲得慌?”李墨拍拍白狗肩膀。
“我哪儿敢不闲着啊,这样我部落的人还能少死点儿。”白狗冷笑着打掉李墨的手。
“唉,你又诽谤我。”
“呵呵。”
“对了,淮中那群小畜生离开红曼时,你和他们签了什么协议?说说,说说。”
“你推衍一下不就行了。”
“我这不是没推衍出来吗。”
“呵呵。”
“你看你……”
“我糙的!你特么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