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解放和刘胜利哥俩,竟把环保局的几个人拉到镇里最好的酒店,好生招待,安排得那叫一个周到,又是递烟又是塞钱。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
这边,刘解放还在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老弟,我可不骗你,我掐指一算,这准是村长包兴盛捣的鬼。”。
刘胜利一听,怒喝道:“去你的!咱俩可是一母同胞,我都得骂你。你要不是我亲哥,我早把你送进去了。还掐指一算,你算个啥,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滚一边去,别在这瞎捣乱,看见你就心烦。”
且说这哥俩,刘解放就是个神棍,专在农村骗骗老娘们儿,占点小便宜。
而那油漆厂的废水依旧哗哗地往外排,谁能受得了?全靠着庄稼地养家糊口的村民们哪能忍。
这包兴盛带着人来到了油漆厂门口,旁边就是那被污染的河套。离着约摸五百米,也就是一里地,便能闻到那刺鼻的臭味,既有油漆的味儿,又有河沟里臭鱼烂虾的味儿。
乌鸦飞下来吃死鱼,都能死在里头,您想想这毒性得有多大!
村民们收到消息,也来了不少,都在那儿议论纷纷。
“这可不行啊,没法活啦!”
一回头,看到村长包兴盛来了,大家齐声喊道:“村长来了,村长来给咱们做主啦!”
旁边的老杨婆子哭哭啼啼地说:“村长啊,您瞅瞅,这片菜地全废了,我一家三口全指着这片地呢,这可咋整啊?”说着把菜拿起来,只见外面的叶子有点黄,里面都烂心了。
包兴盛拿起菜瞧了瞧,可不是嘛,外面焦黄,里面轻轻一撕,全烂了。
“村长啊,这不行啊!以前咱们能在这河里浇地、洗衣服,光腚跳进去还能洗个澡,捞鱼摸虾啥的。现在谁敢吃这河里的鱼虾,就是有活的,吃了也得被毒死。”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啊,就是啊,村长,这么整老百姓还咋活呀?”
包兴盛一瞅,说道:“走走走,我带你们进去看看。”说着,领着村民就进了油漆厂的大院。
门口的保安,歪戴着帽子,斜着眼,手里拿着根破胶皮棍子走过来,问道:“干啥呢?来这么多人,找谁呀?”
包兴盛领着村民往前一站,说道:“去,把你们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