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到一统河大坝,就在自由大路那个位置,把车一停。
不管多牛的人,这时候都害怕,能不紧张吗?指定紧张啊!
俩人下车,点上烟。刘南江走上前说:“哥,你看我这,我这受伤了,也帮不上你啥忙了。那啥我就先走了。”
严福玉瞅着他:“咋的?你要走了?”
“那你看哥,我也帮不上你啥,是不是?
那我老弟的仇咋不报了?平时你俩称兄道弟,关系不是挺好吗?这个时候咋就要走了?”
“不是,哥,我这现在确实伸不上手!哥呀!!
你要说害怕,跟我说实话,我不拦你。”
“不是,这伙人我真是有点惧了,没看到吗?来的几伙人都他妈多狠呐,咱不是人家对手。”
“行,那你走吧,你走吧!”
“哎,那我把家伙事儿给你扔这儿了。”把五连子一扔。
严福玉一扭头,刘南江刚转身,严福玉一回脑袋,“砰”就一下子,这一下把刘南江打得飞出去六七米,“扑通”一声倒地。
“你妈的,这回妥了,下去陪我老弟吧!”这小子真狠呐,而且有点变态,不是一般的狠。
从现在开始,严福玉在江湖上消失了。最担心的是谁?不是赵三,不是大猛,也不是贤哥。
你记得是谁不?马五柱子。马五柱子天天就怕严福玉来找他,一听说兄弟刘南江让他给打没了,自己亲弟弟金子也没了,就严福玉这人有多狠辣,他心里太有数了。
天天一帮小弟在家,门口拴了好几条大狼狗,随便过个车,过个人狗都嗷嗷叫唤,只要狗一叫,马五柱子就得起来瞅一眼,天天抱着五连子睡觉,看是谁,就这精神差点没崩溃了。
严福玉没回来找他,因为他得先办事,必须得把大猛和赵三给打没了,不然这仇不报,他自己都不想活了,这种人纯变态,纯疯子。
这事儿过去大概有两个来月,大伙儿逐渐把这事儿淡忘了。为啥?报仇这事儿,一天两天,三天五天,六十来天了,谁能天天挂心上?慢慢的也就松懈了。
赵三一开始的时候,王志他们天天在局子里,小志伤好得差不多,能动了,天天回来提把枪在屋里一坐,别的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