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叭”的一下电话就撂了。
咱说三孩和宝玉,要说他俩是艺高人胆大,也可以这么讲。但是咱也可以说他俩这种事儿办得太少,经验少这也没毛病。
正常来讲你人到这儿来,不能这么唠,也不能这么说。
而且那个王经理,就应该把他控制住,必须把郭东方给逼出来,说你他妈在哪儿呢?必须得找着。
这么给人打电话,还明知道人是当地的社会人,你过来要账。那不是 16 万,那是 160 万呐。
谁能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这钱就给你拿回来了?那不开玩笑吗?如果如此简单的话,那这钱还能拖两年吗?摆明了这钱人是不想给了,黄了的账,你再往出要,那这钱能好要吗?
别说他是社会人,他就是普通人,这钱也得费点劲呢。
但是这哥几个也没当回事儿,在这块就等着,嘴里叼着烟,往车顶上一靠。
这头郭东方在当地还算可以,但他不是纯纯的职业社会人。
不过他认识职业社会人,把电话拿起来打给了自己最好的哥们儿,这人姓余,叫余晓东。
余晓东当年在桦甸混得很大,而且涉足社会比较早。
在桦甸的三花子还没出名之前,东子就已经有了一定地位。
这边电话接通。“哎,咋的了?”
“小东啊,我他妈碰着点儿事儿。”
“碰着啥事儿了,咋的了?”
“他妈的,给我两年前盖楼那小子,两年前我欠他点尾款一百多万,这两年了,来一回让我撅一回,我觉得这逼应该懂事儿了,这钱也不应该再要了,没想到今天找伙人来要钱来了。”
“来多些人呢?”
“来他妈五个。”
“我操,不是我说你,真的东方啊,就来五个人,你给我打电话干啥呀?咋的,你那身边内保啥的不不老少的吗?十个二十个的吗?”
这话这一说,不是,人家来这五个,绝对他妈是手子,而且报号了,说是长春小贤的兄弟。
操,谁他妈硬他他妈提谁啊?那小贤在长春好使,咋的!到他妈桦甸还能好使呐?你怕这事儿干啥呀?我就不信小贤他妈能带兄弟到桦甸来打你来呀?你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