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啪,电话就撂了。
这边电话一撂,徐大伟急了。
“强哥,五哥!?
咋的了?
人家找上来了。
不咋的,葫芦娃救爷爷啊?他妈打起来没完了,惹马蜂窝了,左一波右一波的。
我估计这就是最后一波了,终极之战了。长春一把大哥过来了,姓孙,叫孙世贤。”
老五一听,“啥鸡巴一把二把的。”
这李强正好一听,“妥了,他要不说一把大哥,这事儿我可能都不管了,跟我也没关系。惹到我头上,你看我咋弄他?但是说他妈的还叫一把大哥,长春的。徐大伟啊,你说我要把他给磕了,我李强得啥样?
那你就牛逼了,强哥呀,那你在长春就有号了,你就立棍了。真的,强哥,你在榆树都不用待了,你可以去长春了。”
“那对,长春省会城市,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老五,咱俩合计合计。”
“那必须的必呀。”这一说完,妥了。
这边徐大伟又摇了十来个人,也是当地的社会,凑吧凑吧四十来个,手里面十来把家伙事儿,有五连发也有双管猎枪,就干到了榆树酒厂正大门。
这个点酒厂已经下班了,两边白雪皑皑。
但是大门口有一个过去那种大的灯,大灯泡子带个大罩子,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把门口照得通亮。
要知道下雪天雪地本身白色就反光,稍微有点月光照在雪地上都通亮,再加上灯泡子一晃,真不黑。
眼瞅着对面大灯就往起一支,得他妈十来台车。
徐大伟犯老毛病了,“强哥,五哥?这行不行啊?人可不少啊。”
“怕个鸡毛啊!只要有这玩意儿,谁来能好使?咋的他他妈穿装甲了?打不死他呀,你妈的。”行,这话一唠完,绝对提气。
徐大伟一听,心里也有底了,也得劲儿了。“我告诉你们,都他妈给我听着,一会儿别他妈给咱榆树的社会丢脸,听没听见。”
他还装上逼了,教育起这帮兄弟。
这帮人一瞅,李强、老五站在那儿就属于他们的核心人物。
这哥俩真他妈生猛,扛着五连发,一个光个大膀子把中国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