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个地址。”
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保民,“这纸条你留好,日后肯定有用。等到春暖花开,你来找我,到时候我再收尾款,可不是七千,我要收三万。
爷们儿,别忘了到时候来找我。”说完,老头转身就走了。
贤哥在一旁嘀咕:“这老头挺古怪啊,给钱都不要,是不是疯了?还说明年让你送钱去呢。”
保民在那儿来回踱步,听完这卦心里特别闹心,难受得很。最后他一甩手,说:“行了,拉倒吧。”就和贤哥回去了。
吃饭喝酒的时候,保民都有些神不守舍。
回到香格里拉,他往床上一躺,就琢磨老头说的话:“真按他说的,我就没这么大财了,我常保民难道就弄不上一个亿?”
正想着呢,大哥大响了,保民接起来:“喂?”
“哎,我操,保民,你在哪儿呢?”
“我在香格里拉呢。”
“你这样,我领人现在过去,你把房间打开,今天来的可都是好手,嘎嘎牛逼,你小子今天又有好事了。”
保民刚听到时,心里还动了一下,但一想到老头离开时的背影和那些话,便改了主意。他对着电话说道:“大雁啊,今天你别来了,我身体不太舒服,难受得很。”
大雁一听就急了:“吹啥呢?你可别跟我扯犊子了,你还不舒服?咋地,你是老娘们儿啊,每个月还有几天不得劲儿的时候?别闹了,我们都快到了,都过西安大路了。”
保民赶忙说:“别,别啊,我是真难受。”
大雁不耐烦道:“你不舒服就歇着呗,屋里不还有你那几个兄弟呢嘛。我好不容易凑的这几个好手,都快到了,别磨叽了。”
保民坚决地说:“大雁,不行,别过来了,真的,我难受着呢。”说完,“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大雁愣住了,心里直犯嘀咕:“这保民抽什么风啊?放着钱都不挣了,真是奇怪。难道这钱挣得太容易,他不稀罕了?”
再说保民,这一段时间确实有些变化。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那卦真的算准了,他天天都能睡好觉,不再做噩梦,整个人的脸色红润了许多,精神头也足了,后背那种沉重感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