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儿,你们这个酒店都出不去了。”
你说这杨平多狂,说话是真狂。
春明一看这情形,当时就想发作,刚要动,贤哥啪地一摆手。
春明便低下头不吭声了,为啥呢?因为到现在他们还没看到常保民呢。
贤哥瞅了一眼曲刚,曲刚自然明白小贤的意思。
这时候,曲刚开口道:“哥们儿,啥都不说了。首先呢,我感谢你能给我这个面子。我还是那句话,这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小贤那是纯哥们儿,你跟我也是老铁。咱说那常保民跟小贤也就差个姓,那也是纯自己人。这扯不扯的。这么的,把保民整回来吧,完了咱们好好谈谈,把这事儿说一说。是让保民给你端个茶、道个酒、道个歉呢,还是怎么着,咱商量商量。咱也别钻牛角尖了,以后你在长春,包括这吉林省的道上,有啥事儿你找小贤,指定都能给你办。不光是黑道上,白道上小贤也绝对够用,跟我曲刚比,那能顶我十个八个的。真的,你交小贤这个朋友一点儿都不吃亏。”
曲刚在旁边也跟着捧贤哥,贤哥在那微微点头,“对,曲刚说得对。咱们就当个哥们儿处,以后有啥事儿说,但凡小贤能办到的,指定不带推的。”
这话一说完,那边杨平瞅了瞅,说道:“行,我还是那句话,给我老铁面子。再一个呢,听你说话,挺让人高兴的。行,那啥吧。”
他一比划手,旁边的小弟立马会意,出去了。
明白啥意思不?他们去把常保民从楼底下车顶上给薅上来。
这时候保民刚醒过来,疼得呲牙咧嘴。
走道都费劲,那腿根本走不了。
虽说腿上骨头没被打折,但肯定是打裂了那是肯定的。胳膊也是,提溜当啷的,肿得老粗了。
就这副惨样,被人给架着弄了上来。
到楼上,几个人架着他,往屋里啪地一推。保民一进来,贤哥拿眼睛一瞅,保民那惨样,贤哥当时脸就沉了下来。
“过来,保民,来,坐这儿。”
这边曲刚一看,也是心里一揪,“哎呦我操。”他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这边他还能说啥呀?他给杨平打电话让别动保民,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