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旭东摆了摆手:“行了,别这么说,不生气啦,咱俩是好哥们儿。”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抱在一起,往昔的嫌隙就此烟消云散。
这时,罗桂春罗三爷也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军子。
罗三爷肩膀上还缠着绷带,他大步上前,众人纷纷投去目光。
贤哥忙招呼道:“来来来,坐这儿。”
罗三爷坐下后,张红岩赶忙起身,恭敬地说:“三哥,小岩年纪小,之前若有冒犯,您别跟我计较。这杯酒,我敬您。”说完,一饮而尽。
罗三爷哈哈一笑:“哎呀,这扯啥呢?红岩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点事儿就跟蚊子叮一口似的,能成为好哥们儿比啥都强。来来来,我回敬一杯。”
一时间,宴会厅内气氛热烈,推杯换盏,江湖的豪情与情义尽显,而这一切的核心人物便是贤哥。
若没有贤哥,这局势不知会走向何方。
在再说那卢建林的几个小弟,孙永义、严斌、田强、田军等人。
他们从酒店仓皇逃出后,后来混的都不咋地。在鹤岗,卢建林这棵大树一倒,他们便没了依靠。
往日里,他们仗着卢建林的势力,在鹤岗横行霸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没少欺压百姓和其他江湖同道。
如今,卢建林垮台,他们在鹤岗自是待不下去了,想置他们于死地的大有人在。
卢建林一倒,他们与白道的关系也断了,在鹤岗的处境艰难,都他妈快混不下去,吃饭都成问题啦。
田军神色凝重地说:“斌哥,这日子没法过了呀。老大如今没了,啥都没给咱留下,地没一垄,房没一间。我倒是知道个事儿,南山的矿场,每天的货款都有个百八十万。我寻思咱去整他一下子,咱手里有家伙,怕啥?虽说那儿有不少人看着,可在咱眼里,他们不就是摆设、废物吗?咱去了还不是轻松拿捏?”其他人一听,觉得似乎可行。
有人提议说:“得化化妆,不然容易引人注意。”
田军和田强这俩货,当下一人整了顶假发,还穿上了女士衣服,试图掩人耳目。
随后,孙永义与严斌开着车,载着乔装打扮后的田军和田强,径直朝着南山矿场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