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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规则的本质，却是在产生着微妙的蜕变。
虽说无法与记忆之城那种，很早以前就开始融合的规则相媲美。
但至少眼下的姜灵，放在惊悚世界也算得上是罕见的存在了。
人世规则。
连凶神都觊觎，不可言说们更是可望而不可及。
姜灵才刚刚晋升不可言说阶位，便拥有这份大机缘，如果传了出去，不知道会引来多少凶神分身的目光注视。
好在僵尸萝莉背景不俗，有着尸祖撑腰，倒也完全无惧。
况且，有着尹诚在身边。
有着他的特殊性，倒是能够一定程度上，帮助姜灵掩盖人世规则的气息。
眼瞅着姜灵的蜕变，仍旧在继续。
记忆之城那边，虽然压力颇为巨大，但暂时也还没有太大的波澜生出。
时间上，根据尹诚的推算，还是完全足够的。
如是想着。
尹诚的目光，渐渐落到了一侧，有着轻微颤动的高阶神龛之上。
那由一张张狰狞巨口，獠牙利齿构成的恐怖神龛。
周身弥漫着黑色的光晕。
若是常人盯得久了，指不定会沉沦于高阶神龛，悄然弥漫出来的“贪婪侵蚀真意”当中。
渐渐沦为高阶神龛手中的傀儡。
即便是神眷者，亦是无法久久注视，否则心神将会产生畸变。
这便是凶神造物的可怕之处。
纵然真正的力量被世界所压制，却也绝不是人世中的生灵，能够轻易解决的东西。
“莉娜，能够试着沟通死亡天使一族的母神，探一探这高阶神龛吗？”
尹诚尝试性的问道。
死亡真谛的主人，死亡母神可是曾经的元初凶神。
他想试试看，能否通过那位接触高阶神龛，得到一星半点有用的消息。
毕竟眼下身处人世之中。
也就只有沾染着元初规则死亡真谛的他和莉娜，才有可能作为媒介。
跨界沟通死亡母神的意志。
之所以不亲自沟通那位，尹诚主要是打算从旁掠阵。
以防死亡母神真个被唤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