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血河。
就像是突然从一个。
性格暴躁凶戾的秃鹫。
变成了一只萌萌哒,安静无比的雏鸡。
甚至还讨好似的。
凝聚出了一张血色的座椅。
让站着的那家伙,坐了下来。
咔嚓咔嚓
空气中。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还远不止一个!
所有人的眼神。
都从看乐子时的期待、轻松。
转变为了懵逼,心碎以及咬牙切齿!
“这什么情况?谁能够告诉我这什么情况?!”
“该死啊!祂真该死啊!”
“为什么?难道长得帅,连元初规则都得跪舔祂吗?”
“祂身上明明没有被血河呼唤的气息啊!”
“我要疯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心态崩盘的。
当然不单单是那些吃瓜看乐子的鬼鬼。
严重道心崩溃的。
还得是那些得到了血河呼唤的幸(倒)运(霉)儿(蛋)们。
此刻。
最初聚集在一起的不可言说们。
脸色像是死了全家一样的难绷。
虽然。
祂们这里的鬼怪。
绝大多数,都并没有所谓的家人。
死一般的安静了许久之后。
其中一尊不可言说冷冷道:“现在怎么办?”
另一尊:“怎么办?我看干脆就不要办了!”
“你以为你是乌鸦啊?”
“哈?”
“都这个时候了,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想办法才是真的。”
“我觉得,事情也未必就真的成为了定局。”
突然,一尊不可言说眯起了眼睛,眸中闪烁着慧光。
“哦,你有什么看法?”
“首先,祂如果真能够直接执掌血河的话,第一时间不就应该斩断咱们和血河之间的联系?”
尸天平静的开口。
让在场众鬼的脸色,明显好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