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闻言,皆欣然同意,随即各自忙碌起来,准备这一场家庭的欢聚。
不久,晚宴在温馨的烛光下拉开序幕,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肴,
色香味俱全,宛如一幅幅细腻的油画,其中央摆放的卤水鸡更是色泽诱人,
金黄油亮的外皮仿佛在向食客们无声地述说着它的鲜美。
沐风行领首就座后,一家人才依次围坐,推杯换盏间,
谈笑声此起彼伏,亲情的温暖在醇厚的酒香中缓缓流淌。
待到酒酣耳热之时,沐辰借着几分酒意,再次关切地问道:
“叔父,晚上见您和杰弟满面愁云,究竟是何缘由?
家是最坚强的后盾,无论有何困难,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共渡难关。”
沐风行轻抿了一口酒,目光深邃,缓缓道:
“唉……恰在一月前,长安城中发生了一桩令人闻之色变的惊天巨案。
一位来自江南、腰缠万贯的富商,在其位于长安新购的府邸中,竟遭遇了一场横祸,
全家上下三十六口人,一夜之间惨遭毒手,满门凋零。
至今已近一月,尽管调查未曾停歇,却依旧迷雾重重,
未有丝毫突破。时移世易,新帝已龙袍加身,
然而对于这件震动朝野、悬而未决的大案,陛下显得极为不满,
下达严令,仅余三日时限,若再无进展,
自京兆尹至长安令,无一能幸免,都将面临革职查办的命运。
今日,长安令更是向我们这些下属施压,
警告若不能在两日内水落石出,严惩不贷,丢官去职或许还是最轻的处分。
而我,身为长安令治下的区区一名县尉,一旦未能按时结案,
恐怕难逃长安令素来严厉的作风,重罚乃至牢狱之灾恐将接踵而至。”
沐辰闻此严峻形势,心中不由得一紧,追问:“叔父,此事当真毫无头绪可言?”
“确是如此,”沐风行叹息,眼中闪过一丝无力,
“我遍访长安,求助于数位经验丰富、声名显赫的老县尉,
却无人能窥见此案的玄机,要在两天内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