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呢。
“对对,都是锋哥干的!”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甩起锅来:“我是无辜的啊陆妈,不能怪我!”
人都是陆锋杀的,人头也都是陆锋这个狗东西收的,自己充其量就是帮忙抹了一把监控记录,顺带往卡车上踩了两脚油门,除此之外,干死的那条蛇看样子好像还不是什么保护动物。
四舍五入,不就是没自己事儿咯!
陆妈究竟还是心软的,尤其是对‘好孩子’季觉,平时拿来对付‘小狗’的擀面杖、拖把棍和扫帚根本使不出来。就连打后脑勺的那俩巴掌,也是大半打在脖子根儿,有气无力。根本看不出徒手碎胎的凶狠霸气。
眼看季觉知错能改,保证绝不再犯,态度也软了不少,狠骂了一顿之后,才缓缓说道:“大夫说了,你这個状况,还要住院再观察几天,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哪儿也不许去,知道吗?”
“啊?”季觉傻眼:“我已经好了,你看,活蹦乱跳的,等等,陆妈,等一下。”
反对再多也没用,世界上有种生病叫做你妈觉得你生病了,陆妈也是妈,犟起来比妈还可怕,住院费和检查一分都没让季觉掏,不仅这样,还要回家把鸡杀了煮来给季觉补一补。至于旁边垂涎欲滴的‘小狗’…逆子只有鸡骨头!
“还挺热闹哦。”
有个高挑的身影靠在门口,手指敲了敲病房的门,似笑非笑的看进来,眼看那件眼熟的机车夹克和骑行装,不由得让季觉再次头皮发麻。
闻雯!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她笑眯眯的说道:“我来补个笔录,很快就好。”
陆妈拉着人家的手一顿千恩万谢不提,等其他人都出去之后,她才慢悠悠的拖了个椅子过来翘起腿坐下,变魔术一样掏出一罐啤酒递过来:
“解解酒?”
眼看季觉脸色发白一副快吐出来的样子,她才无奈摇摇头,自己拧开干掉半瓶,打了个嗝儿感慨道:“小季同学,酒量不太行啊,还是要练练。”
那是得练练,不然谁比得上伱这酒缸成精啊!
季觉心里腹诽着,察言观色,试探性的招呼道:“闻…主管?”
“那么客气干嘛,安全局的职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