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艇走人了,以后崖城晦气事儿可别特么再沾半点了。
“他不是说了吗?他不是,他没有…谁信?”
差点被那狗东西摆了一道的闻雯捏着毛豆冷笑,“不是也是了!”
陈行舟被伱骗出来讲数,现在被送进icu里了,你弟弟是被你骗出来作见证的,现在被炸的尸骨无存。
叔伯们帮你站台叫人出来吃饭,结果饭没吃完人就死的差不多了。安全局来问是不是你,你说和你无关,然后人就在安全局眼皮子底下孽变了。
听到这里,季觉叹了口气,忍不住摇头。
“没必要为一帮死有余辜的垃圾伤心,心情不好的话,等他们狗咬狗互相咬完了之后,再上去踩几脚踹两下不就是了?”
闻雯磕着毛豆,旁边的高度白酒仰头吨吨吨的灌。
又不是只有特么你们白鹿的人记仇,天元难道就是好脾气吗?现在不理你们是为了避免局势进一步恶化更复杂,等过了这一茬之后,难道就不会清算了?
闻雯肚子里都已经拟好名单了。
长长的一串。
如今荒集的事态,已经开始逐渐走向失控…
“人渣就算死完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好似喵!”
季觉嚼着冰沙里的颗粒,不由得停顿了一下,“只是担心一个朋友。”
陈玉帛。
乐于助人的陈老板,粉红色忠实爱好者陈大少。
就算是陈行舟和陈玉帛这么多年明面上素不来往,可实际上,谁不知道这兄弟俩的关系呢,当陈行舟踉跄倒下的瞬间,陈玉帛的处境便开始,岌岌可危。
这年头,指望那帮弱肉强食的白鹿追随者雪中送炭绝对不可能,锦上添花这种事儿都要看人品,唯独落井下石,简直乐此不疲。况且,一本万利,毫无风险,简直动动手就行。
当狮子倒下的时候,鬣狗们便会蜂拥而上。
如今他的处境恐怕难过了。
他看向了空空荡荡的手机屏幕。
刚刚就打过电话了,却没人接。
季觉摇了摇头,还没说话,就被闻雯一杯啤酒塞过来:“端个空杯子磨蹭什么呢,喝!”
他苦笑一声。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