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会引来多大的麻烦,他们一定会把钱塞进陈玉帛的手里。不然的话,永继银行的公信力恐怕就毁于一旦了。
他们现在恐怕连经理人都已经派出来了,就等着陈行舟的死亡证明盖章生效之后,上门履行条款。”
“大家相识一场,老陈。”
童画叹了口气:“现在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雷耀兴磕头,然后签字放弃急救,等你哥去世之后,把这笔钱送进他手里,求他放你一马,从此和荒集一刀两断。
这样的话,闻姐才能以安全局的能力庇护你,保你一命。”
陈玉帛没有说话。
只是低着头,好几次想要张口,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我爹…我爹是个赌棍,我还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他就不要我们了。我妈也死的早,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没了。
如果没有我哥,我早就被人当垃圾一样丢进水沟里烂死了。就连第一次拿刀砍人,也是为了我的学费和饭钱。
我知道他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可没有我哥,就没有我。他做的孽,我也有一半。
出来混,总要还的,我死就死了,可要我去跟害死他的人磕头,要我去害他,我宁愿就这么死掉…”
他狼狈的擦着眼泪和鼻涕,起身鞠躬:“多谢各位的好意,是我不争气,不识抬举,对不起,对不起。”
就这样,弯腰道别离去。
然后,又被季觉按回了沙发上面。
“先等等。”
他说:“状况未必会有这么糟。”
就这样,强行,将腿都在悄悄打哆嗦的陈玉帛按回了沙发上面。
季觉沉吟了片刻,叹了口气:
“至少还有一个办法。”
陈玉帛吞了口吐沫,急得快哭出来了,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赶快说啊!
然后,就听见了他的话。
“反正状况最坏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是吧?”季觉端详着他,忽然没头没脑问:“你介意一辈子不结婚么?”
“啊?”
陈玉帛呆滞。
“首先,我们明白一点——”他抬起一根手指,“这笔钱,陈行舟不死,你半点机会都没有。但如果陈行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