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小安:“就两个人,怎么帮人家看场嘛。”
“哎,别客气啦,等会儿散会大家找个地方去唱歌怎么样?”
金毛哥说的兴起,眉飞色舞,还想在说什么,听见了不远处的白发斑驳、略显苍老的男人催促:“阿毛,废话干什么?要不要大家坐下来等你聊完再开会?!”
阿毛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大桌周围神情阴沉愁云惨雾的一群人,又看了看旁边风轻云淡看风景的季觉,愣了一下,好像终于明白自己搞错了,略显狼狈的起身坐了过去。
“老林,你得给兄弟们一句准话。老板的状况究竟怎么样?兄弟们都乱成一团,总要有人站出来做事的。”
那个头发斑白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坐在陈玉帛旁边抽烟的中年人便冷笑出声:“怎么?老板还没死呢,符叔就想跳出来做接班人了?我没意见,我大力支持!既然你急着出来找死,那就看雷耀兴当不当你是盘菜咯。”
“喂,姓徐你别乱讲啊!”符远青面色骤变,“我也是为了兄弟们,为了社团!”
“老板被人害到医院里,也没见你多着急啊。”徐均挑眉:“反倒是上蹿下跳的,和叔伯们联系的挺紧密嘛。
今天早上我有个弟兄,看到有人在恒发和雷耀兴的人喝早茶,那个人是不是你?”
“姓徐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看血口喷人倒是未必。”旁边的人冷眼瞥着他:“反正老符你两面三刀也不是第一次了,卖兄弟卖出习惯卖出个好价钱,也有你的风格。”
“哈,你有脸说我?”
符远青勃然大怒:“谁不知道你杨俊脚踏两只船?你那干女儿刚从金牙豹的床上滚下来,就爬到龅牙坤的裤裆下面去了,你当大家不知道么?”
“我冷你妈!你爹我对老板忠心耿耿,在医院从昨晚守到现在,你特么去哪儿了?”
“我倒是觉得徐均的话有道理。”
“我干你老母你觉得有没有道理?”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社团都这样了你们还吵…”
“老板还没死呢,这就要选新老大?”
“哎,大家都冷静一些。”
争论和吵嚷中,坐在主位的陈玉帛低着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