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一脚,示意她别发呆之后,季觉就当仁不让的走到手术台前面,抬起了早就戴好无菌手套的右手,向身旁,比划了个手势,为了避免童画以为他要比心玩,专门提醒:“准备麻醉,工具给我。”
童画顿时触电一样缩回自己刚抬起一半的小手儿,手忙脚乱半天,总算从一堆大小托盘中找到了装着麻醉剂的注射剂,可却被季觉毫不留情的拍开。
“不是这个。”
他指向了手术室角落里:“换个大的来。”
在手术室的角落里,墙壁上,一把斜靠的大锤。
握柄之上满是暗红的污渍,锤头之上遍布铁锈,入手的瞬间就仿佛能听见耳边阵阵哀嚎,不知道究竟锤死了多少倒霉医生或者患者。
“走你!”
就在家属、主任乃至助手的懵逼视线中,季觉把大锤抡圆了举起来,直接就朝着‘产妇’的脑袋劈了下去。
整个产床都焕发哀鸣,几乎散架。
而在铁链缠绕之下,七手八脚挣扎不休的产妇忽然僵硬住了,身体挺直,再然后,便瘫软下去,再无声息。
凄啸和惨叫不再。
“呼…”
季觉吹了声口哨,满意点头:懵逼不伤脑,力度刚刚好!
可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产妇的眼睛猛然再度睁开,遍布猩红,再度惨叫了起来。
季觉的笑容僵硬一瞬:这可多少有点不识抬举了。
既然如此,那还是伤一伤脑吧!
瞬间,季觉再度补上了一锤,然后又一锤,好几锤!
每一次闷响砸下的时候,就有不知道多少手脚痉挛着抬起又落下,仿佛打地鼠一般,精彩纷呈。
直到那一张狰狞的面孔彻底血肉模糊,再没有半点逼动静之后,他才停下了手来。试探性的再度举起了锤子,发现没反应之后,才有些失望的放下了麻醉工具。
还说多玩一会儿呢。
“如果患者醒了的话,记得提醒我,我再补一下,术中知晓可是很危险的。”
季觉肃然对童画嘱咐,令童画的眼角抖的停不下来。
危险?危险个屁!我怎么感觉你麻醉的方式更危险啊!
得亏是妙手天成能掌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