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限看了他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只是遗憾的点了点头:
“是啊,挺不错的。”
那一瞬间,工匠眼睛一亮,福至心灵,一把将怀里的学生摔在了地上,然后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手链薅了下来。
弯着腰凑过来,不顾其他人诧异的视线,挤出笑容来:“些许薄礼,不成敬意,就当弥补季先生之前遭到的冒犯…”
“啊?”
季觉震惊,瞪眼:“这样真的好吗?”
“好的好的,再好不过了。”工匠忍着心绞痛的抽搐,笑容扭曲,强行要将手链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可偏偏季觉还叹息着,摆手想要拒绝,“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一点小意思!”
“哎↑哎呀↓哎↑”
季觉无奈的想要推拒,最后终究还是在工匠的强烈要求之下,被迫收下了这么一件赐福造物作为赔礼,只得一声轻叹:
“那行吧,是我不好意思了。”
眼看他肯高抬贵手,工匠也顾不上心疼,直接扯着学生的头发就直奔医务室去了,再不去的话,他怕在路上就把学生打死。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季觉说:“我看那戒指也还行。”
“确实。”叶限点头。
“手套一般,但两只,凑合吧。”
“那就凑合凑合,耳环倒是还行,再补一块同等级的材料就差不多了。”
“这个感觉不太行。”
“那就…”
“等等!”
神情扭曲的工匠咬牙,无可奈何的把自己手腕上的镯子给薅了下来,双手奉上,叶限却没理会他,好像看不见。
直到他转头递向了季觉。
季觉才无可奈何的打开了第二个口袋,叹息着,示意他强塞进来。
这可不是我主动要的嗷!
就这样,在诸多大师的见证之下,一场残酷处刑变成了由官方认可的变相掠劫,不长眼的傻子们挨完了打之后,还要哭着把身上值钱的物件扒拉下来,交完赎身费,躺在担架上之后都喊的有气无力、奄奄一息了…
偏偏叶限的眼睛又毒的要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