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驶过程之中,他和童山之间的配合异常的严密,旁人无从得知两人之间交流的细节,但通常两人之一有所反应的时候,行驶就会突然加快、改变路线,亦或者停在原地,所有人屏气凝神的等待或躲避。
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给许观时间,让他去制作以太一系的记录册。
一张又一张的记录册从他的手中落下,又被小心谨慎的放在了专门准备的坚固容器中。根据季觉的观察,就连容器好像都是某种以太一系的赐福造物,专门用来储存讯息,避免污染。
“这是在测绘地图么?”季觉好奇探问。
“被看出来了吗?”
许观微微一笑,手中动作不停,记录册的微微荧光泛起,很快就将周围的一切巨细无遗的记录其中。
“其实先遣探索队并没有那么惊险刺激,虽然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有点无所事事,又不能放松,连走神都不许。
具体的工作,除了搞清楚区块的隐患威胁之外,就跟地图测绘差不多。
泉城里的状况很复杂,孽化环境里会催生很多威胁物,连空间有时候都会陷入混乱,每次过来时,有些地方都会有出入和变化,隔两天就有所不同。”
季觉不解:“那还要收集记录做什么?”
“这不还有天听童家么?”
许观看了一眼后座上轮换休息的童山,“记录越多,测算越精准,能分析出来的东西就越多,包括咱们的这几条固定路线,也都是童家划出来的。相比起来,我这种水平不够的,也就干干这些苦力活儿了。”
“别酸了,老许。”
童山抬起一只眼睛撇过来,自嘲一笑:“童家的人这不陪着你干苦力活儿来了么?要不要回头再送你俩瓜?”
“什么瓜?”
许观眼睛一亮,“上次雷耀兴那事儿你才说了一半呢!瓜没吃到,章是被你全断完了!”
“雷耀兴的事儿就别问我了,这不是就有当事人在旁边么?”童山看向了季觉,祸水东引:“这我可就要讲一讲季善人含辛茹苦劝人从良、陈行舟迷途知返泪洒灵堂的故事了…”
“卧槽?这你都知道?”季觉呆滞。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