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现在应该是男主的。
婉娘双手合十,对着外头明媚的日头,庆幸道“谢天谢地,阿逸终于对女子有意了,我也不用准备嫁妆了。”
“……,娘,为何要准备嫁妆啊!”
“你爹之前说,裴公公一看就不愿管阿逸,他打算让他做为夫郎嫁出去,说是反正都生不出孩子,到时多养几个孩子,让几个姓裴就是了。”婉娘尴尬解释道。
“这嫁妆与聘礼不同,需自小准备。阿逸改了,娘也能轻松些。”
裴逸:……我就在院中。
这该死的林玉瓒。
小以宁被爹的想法惊到了,她一直认为老乡是可以当上面那位 。
不对,夫郎应该没什么定义吧!
不过她还是好奇的问道“娘,表叔就不能娶夫郎吗?”
婉娘轻咳一声“你爹觉得他养不起。”
小以宁:好像也合情合理。
裴逸:……我还在院中。
这该死的林玉瓒。
不过片刻,裴逸又木着脸回来了。就刚刚出去一会儿功夫,这母女就将林玉瓒打听的做夫郎事宜分享了一半。
他看向这两个八卦母女,心累提醒道“表嫂,家中出了此等大事,你不写封信给表哥?”
母女俩止了话头,面面相觑,立马想到这重要的问题。
哪怕人不在,但戏还是要演的。
一封厚厚的诉苦家书,被郑大交由镖局,又辗转到晟景战手里。
信纸上泪迹斑驳,多是哭诉思君之语。
他瞧了几眼,便不感兴趣的放到一旁,他面前还有一张从林家得来的图纸。
“主子,奴去东风阁问了,这林玉瓒去打这个平安锁时,也是拿这个图纸去的,说女儿想了无数日,无法子,只能打一个给她。”
晟景战抬眸看向小太监“这婉娘让本王帮她打十个?”
“是,她给了奴一百两,不过被她的侄子变着法子要了回去。”小太监将头垂得更低,恭敬的回道。
晟景战摩挲着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狐疑“难不成真的是运气极好?”
他手指捏起碎片,又仔细的端详了几眼,做工虽精细,却质地一般,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