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膏、口脂也来一份,对了,多少钱,改日愚兄再送来。”
“苏哥你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那给个二两银子如何?”
“你们夫妻客气了,这样会吃亏的,那胭脂铺都可以卖个七八两了,难怪得那些姑娘喜欢跑你们这找香膏。”
“我们平时不卖,谁知道那些姑娘哪里听来的,问了就说没有,可苏嫂子不一样。”
“苏哥你可别走了,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喝一杯。”
“不必了,我那老丈人还在家中小住,明天要回去了,我们改日。”
看着儿子要去抓那绑在地上已经清醒的兔子,肖卓轩眼疾手快地把人拎起来,带着儿子去洗了洗胳膊上面的胭脂。
“相公,明日再杀这些活物吧,袋子里有野鸡蛋。”
“那我把这些畜生关笼子里,明天我起来杀鸡宰兔。”
“去吧!”
古予希灶里烧了火,去后院摘了些瓜果,回来只见男人拉着儿子在院中的那个偏僻角落砌砖头。
“相公,吃饭了。”
“来了,走吧儿子,你娘叫我们吃饭了。”
桌子上摆着小南瓜炒鸡蛋、烧椒茄子和青菜汤。
“娘子你吃菜,多补补。”
“你也吃。”
这是古予希首次遇到崽子都有了满意度还没结束的任务,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一年、两年一个进度,到死的时候总会到90。
晚上睡觉的时候,肖卓轩熟练地把儿子搬到了那小床上,对着女人说:“娘子,铭儿也大了,等到了三岁,让他自己一个屋。”
“再等等些时日吧,儿子太小了,过段时间冷了,晚上踢被子无人照看。”
“那你补偿我。”
“怎么补偿?”
“你说呢?”
肖卓轩将那低眉浅笑的娇妻抱起来,往床走去,只道是芙蓉帐暖、春色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