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气死你丫的。
许大茂当即决定这烟他要抽一年。
许大茂在这边得意洋洋,坐在主位的易忠海不干了。我们开会,你丫站我后面,我这个会还怎么开。这个院子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而且你一个新来的不懂规矩就算了,我算你年少无知。但是你许大茂算什么东西,也敢站得比我高?
于是,易忠海当即开口道:“李破虏、许大茂,赶紧站人群里去。你们这是要脱离群众搞独立吗?”
许大茂听到易忠海一开口就开始上纲上线,直接就怂了。随后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李破虏,一咬牙,一跺脚。
然后他就咬了一下牙,跺了一下脚。愣是杵在原地没有动弹。
“一大爷,你这话,我咋就没听明白呢。这也没哪条规定说,我不能坐自己家门口啊。
再说了,要是我坐自己家门口就是脱离群众,那您三位大爷又拿着茶缸,又摆着桌子的,这要搁旧社会,那高低得是个地主了吧。”
“我是不是得搁您身前跪着,高呼老爷万福金安,才叫不脱离群众啊。”
闫埠贵一听,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码的,你个小年轻不讲武德呀。你跟老易互相打拳,你们直接对打呀,我碍着你什么事了。
直接就说我们是地主,这不是直接想要我命吗?
作为教书先生,他可太清楚现在这个新社会是怎么来的了。
你说我是地主,你是想让我死呢?还是想让我死
另一边的刘海中有些疑惑的看了闫埠贵一眼,心想这老东西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一惊一乍的。
但是只看了一眼,他就没管了,反而在心里盘算起了,要是,每次大会,院里的人齐刷刷的跪自己面前,那得多威风呀。现在的领导可没人跪他们,要是这些人跪自己,是不是说明自己比当领导的那些人更适合当官
这个主意真不错,晚上先拿儿子媳妇试验一下,可行的话下次大会就提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