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跟她说的另一件事,她又试探性的问道:“你觉得会是许大茂的问题吗?”
李破虏啃着大白萝卜(学名菜菔,十字花科萝卜属植物。)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我哪知道呀,你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娄晓娥摇摇头说道:“他不会去的,我之前就跟他说过。他说这种事从来就是女人的问题,他一个大男人要是去检查这个,别人肯定得笑话他。
我当时一听,感觉也是这么回事。后面就不了了之了。”
“那嫂子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帮你劝他去检查吧。”
听到李破虏的话,娄晓娥这小暴脾气又爆了:“别叫我嫂子,听着就恶心。”
李破虏耸肩:“不叫嫂子,那叫你什么。总不能跟许大茂一样吧”
“算了,随便你怎么叫吧!我是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出,问题是出在许大茂身上的。”
李破虏倒也没真的跟着许大茂称呼媳妇,不过也没正面回答娄晓娥的问题,转而问道:“晓娥姐。你和许大茂结婚这么多年,见过他和中院的何师傅茬过多少次架。”
娄晓娥陷入回忆中,许大茂和何雨柱打小就不对付,一言不合就掐架。
当然,每次都是许大茂吃亏。
但是真要说具体打过几次,她还真不知道,因为实在是打的太多了,多到她压根就记不清具体的次数了。
娄晓娥随即说道:“次数挺多的,不过这跟许大茂不能生育这事有什么关系?”
“那你再回忆一下,何师傅是不是每次跟许大茂茬架都是专朝下三路招呼呀。”
娄晓娥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当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刚来这院里吗?”
李破虏淡笑着说道:“后院开会那天,还有印象吧。
何师傅将许大茂弄翻后,专门朝着他中间踢。
但是院里的人全都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我当时猜测这俩人之前肯定没少这么干。
男人那地方是能随便踢的吗?”
“那你看出来了怎么也不说拦着一点。”
李破虏无语:“姐姐,你忘了我当时是什么状态了?我自己还是个伤员吗?怎么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