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但是李怀德毕竟是厂长，出手肯定是不可能太小气了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手里指定还留着不少的钱和票据。
现在自己送上门，最多就是帮秦淮如再累积一点粮食罢了。
他现在要等，等秦淮如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样才能再次拿捏住秦淮如。
易中海毕竟不是傻柱，可不是那种虫子上头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
他可是一只修行了千年的狐狸。算计是他的基本素养。
要知道他支援贾家这件事，可从来都不是无偿的。
不然为什么每次给秦淮如拿棒子面都挑半夜的时候，而且还是在地窖里面交接。
他就算是支援，那也得拿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才行。
这一点，他其实跟许大茂很像。不过许大茂毕竟年轻，想法没有易中海多。
同样都是异常用馒头换馒头的交易。
但是在许大茂这里，他就真的只是一场交易。而在易中海这里却是将交易变成了救济。
便宜一点没少占，东西一点没多拿。甚至就连名声也被他给赚了。
而且，就连给个棒子面，他也是经过精确计算了。
既能让贾家可以吃的上窝窝头，但是又不至于吃的太饱。
毕竟人吃饱了，就容易多想。
他始终坚信，只有在这种半饱不饱，半饿不饿的状态下，贾家才能没那么多精力去想太多，从而被他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但是，盘算得再好，易中海听着外面的叫声，还是不免有些心痒难耐。
随后，易中海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现在秦淮如明明没有山穷水尽就来找自己。那肯定是不需要自己给的棒子面的。
而且，等到真的山穷水尽的那一天，她还是得要靠自己。
按这样的发展顺序来说的话，岂不是说，在这中间的时间里，自己无论做什么其实都是无所谓的？
过程，不重要。
重要的是结果。
而结果是什么，结果就是秦淮如最后一定还要依靠自己才能养家糊口。
想到此处，易中海再次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