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为师相计,李阁老的话,虽然有所激烈,但是确有道理,何必逼的太过呢?”
张居正看了一眼徐阶的脸色之后,才慢慢说道:“师相,殿下是去过苏松的,对于苏松的事情是所有耳闻的,何况贵府公子的事情,并非一二人所知。”
张居正说完之后,徐阶的脸色已经是一片铁青的,徐阶怒骂道:“这几个孽畜!老夫怎么有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分宜呢!”
张居正虽然在心中腹诽,您那几个儿子确实不如严世蕃多了,但是还是劝慰道:“师相,这些事情也正常,胡汝贞之子,在东南也是声名狼藉,何况贵府公子,也并非那么不堪。”
徐阶只是冷哼一声,自家事自家知,自己那几个儿子是什么货色,徐阶自己是很清楚的,要是有心人拿此事做文章,恐怕自己会很被动,张居正话里的潜台词也很清楚了,朱载坖是到过苏松的,对于徐家的事情肯定是有所耳闻,到时候徐阶恐怕会很被动。
张居正告辞之后,徐阶在书房内枯坐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