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知道一些内幕，但如今细究下去，最后的结果沈桓也不过是个傀儡。
沈临界急道：“那不是他！不管你是不是要杀我，我都无所谓，但是我爸爸绝对不会和黑暗系同流合污。”
林言眯了眯眼，正好可以用上，她上前一步，问道：“那你愿不愿为你的父亲正名？”
齐轩歪头看向她，更加疑惑。
沈临界警惕道：“你有什么目的？”
要说什么目的都没有，他打死不信，就在刚在，面前这个女生当着他，指挥一个经验老道的成年人十分娴熟。
何况她还是学院的人。
“要你沈家覆灭，反正沈桓都死了，你想他背负骂名遗臭万年也没关系，当然你要是想他死的干干净净，日后能在天落城立碑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
沈临界想了想，要是能活下来最后给沈桓和自己买个坟也不错，于是他同意下来。
“最后一问，我们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这话你应该问问沈海，不是我要置你们于死地，是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就因为我只是个毫无威胁的蝼蚁，就可以随意拿来当棋子炮灰？死了就死了，只不过是个无人在意的初级学生。”
林言笑着摇头，“沈临界，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也有活下去的权利，也有无限可能的未来。”
“我明白了，”沈临界点点头，如释重负地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知道自己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就足够了，张开双手，“来吧。”
齐轩抬手一按，属性之力从他的身体穿过。
沈临界忍耐着痛苦，嘴角流出血，深吸一口气，看着属性环慢慢裂开，齐轩没有杀他，而是让他重伤，等属性环自己破碎。
这样他最终会变成一个普通人，相当于没有觉醒属性的样子，失去和天地灵气接触的机会。
林言丢给他一枚次品阶的丹药，就离开了。
沈临界如今是一个普通人，承受不了更高阶的丹药药效，而他只剩几十年的寿命。
齐轩临走前看了一眼，他握着那枚丹药，自嘲苦笑，大概是没想到以沈家少爷的身份这辈子居然能用次品阶的丹药。
齐轩没多停留，跟着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