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我越做越差,甚至连最基础的课业和一道简单理论题反复来回做,还是做错,一天八个小时,我上午全用在一道题上,做完反复修改。
我越来越愧疚,也越来越害怕见到他,每一次进入教室都如坐针毡。
他会时不时问我今天学的怎么样?等级提升了吗?课业做的怎么样?哪里不会的都可以问我。
连着一个月,我一直做不好,他跟我说班里的同学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的,至少人家不会如此,我无地自容,无从反驳。
又过了几天,还是一样,我感觉自己没有任何一点的提升,家里人说你都没有一点用,严班说教不好你我也会受牵连的,希望我认真一点。
我更加害怕,怕严班失望,更怕听到父母的话,你们知道我当时怕到什么程度吗?
我希望那天有个黑暗系闯入学院把我废了,这样就不会担心这些问题,这样我就能有个合理的理由告诉他们我其实挺好的,可惜天有不则风云,这个世界没给我一个发挥的机会。”
“然后呢?”
孙浩道:“然后我就待了五个月,实在是受不了,自己退学了。”
“这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啊。”
“对啊。”孙浩笑道,“都没问题,只是我太弱了而已,我退学前的最后一个礼拜,坐在教室里,严班已经换了位置,组长叫我清空位置拿着椅子坐在最后一张,一个礼拜下来,没有人和我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