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已经死了,有一个现在已经被她装上颈环式液体炸弹了。
至于剩下的那个……
做到这种地步,他都还不出来,应该是……
“那人已经死了吧!”
普拉米亚幸灾乐祸道。
{桃花都吹落,春秋都吹落〗}
这时,天台上吹起一阵大风,把时间吹回了从前。
天台上
降谷零因为正面迎击手雷的威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格兰身份暴露最后被逼在天台自杀。
两个不同的画面重合在一起。
躺在地上的降谷零和开枪自杀后的诸伏景光重叠了……
都是在天台上,彼此见过对方最凄惨的一面。
一个被手雷炸到不能动弹。
一个对准心脏开枪自杀。
……
大风把曾经的五片花瓣吹散。
徒留一瓣停在原地。
{最懂竟是梦中那一刻}
寂寞的夜晚,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回忆起从前。
鼠标被移动到一个名称未设定且被锁住的文件前。
双击。
文件打开了。
是警校五人组的合影。
但被裁去了一人。
{长生长漂泊,复醒复作客}
电脑上的照片照映到降谷零的眼中,他看得目不转睛。
那时已经是凌晨3:05了。
他刚刚弄完组织和公安的事情,可以得到片刻的放松。
{年头年尾各自活}
卧底期间,幼驯染在他眼前逝去,压力倍增的降谷零,睡眠质量越来越差。
他好像看见那四个人站在不远处,招手对他说:
“喂,你也太慢了!”
“快点跟上啊!zero!”
每个人都是他见过的最后一面的样子——
萩原研二穿着西装,是他们在警校时最后一次去联谊时的样子。
松田阵平也是一套黑西装,还把墨镜摘了下来。
诸伏景光一脸胡须,身上穿的是他去祭拜萩原时的那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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