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说得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听的人已经火冒三丈了。
“不是,他怎么这个样子啊!”怀夕真的要生气了。
没有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家被自己所认为的好人,用非法的手段拍下来,甚至被监听在家里的一举一动。
其实这样的提议虽然一开始确实是工藤优作主动提出的,但他同样说出了这个方法的不可行性,以及一旦实施了,其背后的危险。
但是,哪怕最终敲板同意的人并不是工藤优作,可黑泽阵就是要点出来。
他发现,怀夕对父辈们的滤镜比对同辈的降谷零等人的滤镜还要重。
不可以。
怀夕崇拜的眼神只能看着他。
只能是他一个人。
所以,工藤优作这么的背上了这么一个又黑又重的大锅。
黑泽阵仗着怀夕此时在是靠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他的脸,就光明正大的眼神飘忽。
“所以怀夕,不要和这样对我们家千方百计的家伙太过于欣赏,知道吗?”
此刻正在气头上的怀夕,当然是头昏脑胀地点头答应啦!
“好!我记住了!”
她还以为工藤优作比工藤新一经历得要更多,也更为成熟稳重呢!结果——!
“算了,不说他们了。”
怀夕生气甩甩头,不让坏情绪继续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红方这边成功抓住了朗姆,你的任务要怎么办?”
“抓呗,能怎么办。”黑泽阵让自己窝在怀夕的颈边,说起话时,嗡嗡的,震的怀夕痒痒的。
“按照组织的任务,和平常的人设走下去就可以了。反正现在朗姆藏在最为安全且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组织情报部的那群人,绝对不会找到的。”
黑泽阵的语气里透露地都是对自己脚下的这栋别墅的安全性能的自信,以及对黑衣组织情报部的轻蔑。
他确实是不着急,也不担心。
只要依照琴酒平时处理事关组织重大事件的任务时的模样,那么乌丸莲耶那个老家伙就不会怀疑他。
毕竟,琴酒可不会做出违背组织、违背那位先生的事。
“那你为什么这个时间还可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