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唰的一下,红得冒烟了。
怀夕感觉,自从她回来,黑泽阵再次开荤,他的嘴就跟升级了一般,许多惹人脸红的话,跟不要钱一样,张口就来。
一度让怀夕怀疑,黑泽阵是不是背着她去牛郎店里学习了。
才会这么的、这么的……让人欲罢不能。
(怀夕:哈哈哈哈好一个欲罢不能!(° °)°哦吼!琴酒你ooc啦——!)
……
“别这样,大早上的,就不怕我忍不住——”在这里直接办了你吗?
后面的话被黑泽阵强硬地咽了回去。
“洗、洗你的碗去!”怀夕腮晕红潮的跑了。
瞬间忘记了她一开始对黑泽阵说的那句——【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的话。
上楼洗了个脸,将自己刚刚因为黑泽阵的话而有些躁动的心短暂地安抚了下去。
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看着自己波光潋滟的眼眸,怀夕脸颊红晕,低声抱怨道:
“阿阵真的是,一大早的,干嘛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啊搞得她现在都不好意思下去了。
……真是的。
虽然话是这般说,但眼神里透露的欣喜,以及上扬的嘴角,都无一不例外地告诉此刻看到的人,镜子里的这位正在娇羞的女士,很喜欢。
因为可爱的妻子上楼了,收拾好碗筷的某人也跟着上了楼。
结果刚走到门口,便听见浴室里的某个人在背后蛐蛐他。
黑泽阵趁里面的人不注意,突袭她。
“啊——!”
双脚突然离开地面,猛地被抱起来,怀夕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
反应过来后,对着抱起她的人的手臂,直接来了一拳,但是是那种轻轻的一拳。
怀夕并没有生气,但还是娇嗔道:“你干嘛呀~”
想干(你)。
黑泽阵在心里回答道。
但是这话太糙了。
所以他没有说出口,但是却用自己的方法,践行这句话。
在怀夕的视角,就是自己刚娇声地抱怨道,嘴巴便被人为地堵住了。
堵住她嘴巴的东西还是她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