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我来就好,你还要拿着字典呢,两个加在一起,很重的。”
如此真诚的话,动摇了怀夕的心。
只有字典看着自己被放在书桌上的身体,困惑地扣了个问号:?我被抱在怀里了吗?没有吧?那为什么这个高大的男人,说我重呢?
小黑羊:那我不是更冤枉。
字典和小黑羊对视一眼。
字典:狡诈的男人,呸。
小黑羊:狡诈的男人,呸。
……
遵循着黑泽阵的建议,怀夕没有坚持要抱着小黑羊,而是在看到自己觉得好看的字时,抱着字典放到了小黑羊的面前。
“你看看,这个喜欢吗?”
“这个呢?可以吗?”
“还有这个,觉得行吗?”
但每一次的询问,都会得到小黑羊一声可可爱爱的“咩咩”叫。
这让怀夕也不确定,小黑羊他到底喜欢哪个名字了。
怀夕抬头,和自己男人面面相觑。
这、这要怎么办?
她在这枯燥乏味的书房里,已经待了一个多小时了,再待下去,怀夕觉得自己都要生出郁闷的蘑菇做晚餐吃了。
黑泽阵板着脸,看着每一次都会回应自己妻子的小黑羊,然后抬头看向怀夕,给出自己目前能给到的建议——
“要不,抓阄?”
小黑羊的蹄子还是可以抓住东西的。
这是黑泽阵依据在下面一楼的时候,小黑羊学着怀夕扑他的腿的时候,看出来的。
“……抓……阄?”
怀夕将这两个字缓缓吐出来。
转头看了看已经被自己翻了个遍的字典——其实也没有个遍啦,就只是大致将字典从头看到中后半部分而已,但是怀夕就是认为自己已经将字典翻了个遍了。
带着已经不想要再看字典的苦闷心情,怀夕抽出放在书桌上的空白a4纸,将它折叠了几次,然后又摊开,用手轻轻地沿着折叠的痕迹,撕开。
“嚓”
“嚓”
几下功夫,一张没用过的空白a4纸,便被怀夕撕成了几十张的小纸片。
搭配着黑泽阵的记忆,怀夕从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