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摸我的奶子吗?现在奶子就摆在你面前了。先生还在等什么呢?”拓跋友荣鼓足勇气说道。她知道想和方诺过招就必须彻底放下自己的脸皮。
方诺一听顿时乐了:“这奶子只怕摸一下代价不小吧。”
“先生不都说我是金奶子吗?那摸一下肯定代价不小咯。”拓跋友荣笑道。说话间她还故意靠近了方诺几分,并在他面前傲然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啧啧啧,都说有容乃大,你这虽然算不上百万人中的才有一辆的大g,但也不遑多让了。”方诺称赞道。
“大g?什么大g?”拓跋友荣虽然听不明白但也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话说你们睆国做事不是向来只会直中取,不屑曲中求的吗?不知别吉今日这般所谓何故啊?”方诺开口问道。
拓跋友荣闻言淡淡一笑:“这不是我睆国的作风,这只是我拓跋友荣的作风。我草原上的女子看中的夫婿向来都是直来直去。只要两人两情相悦,天为被,地为床。恩爱一夜这事就算成了。并不像其他国家那般矫情。”
“夫婿?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想睡我?你做人怎么能这样?”方诺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随后他还假意双手抱胸做出一副你别过来的样子。
拓跋友荣闻言不由暗自羞愤。对方每一句话都能让她应激。可她却还要始终故作镇定。
“先生不是口口声声说江山在手,不如美人在怀吗?怎么?难道本别吉的容貌还入不得先生的法眼吗?还是说先生心口不一别有所图呢?”拓跋友荣没有被方诺牵着鼻子走。
方诺闻言玩味的看了拓跋友荣一眼:“你刚才说你们草原上的女子怎么着?”
拓跋友荣虽然疑惑他为何要再次发问,但她还是重复了一遍道:“我草原上的女子看中的夫婿向来都是直来直去。只要两人两情相悦,天为被,地为床。恩爱一夜这事就算成了。”
“天为被,地为床是吗?”方诺笑道。
拓跋友荣心有不安的点了点头。
“很好。既然你有此心愿,那方某就满足你好了。”说罢他就伸手夺过拓跋友荣腰间的佩刀,随后便举刀在帐篷四壁划拉了起来。
拓跋友荣见状不由瞳孔一缩,她立刻捡起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