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满脸不情愿。
滕煜笑了笑,收手揣在兜里,眼睑微垂注视着她,神色慵懒。
他又故意靠得更近,俯身目光直直描绘她如玉无瑕秀美的面容,唇角弯起的笑容柔情蛊惑:“朋友终归是朋友,不可能所有事都帮你。昭昭,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来?”
说最后一句时,那双俊肆的眼睛闪动着暗芒。
充满着逼迫的味道。
池惜妍深吸一口气,最后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对,所以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滕煜喉间划过轻笑,目光闪动着宠溺,“心狠又骄纵。我喜欢。”
狠的是利用,却又不失是另一种依赖。
池惜妍猜到滕煜会派人监视着她,更不会让靠近她的人好过,她才这么大胆得罪,不留一丝情面。
滕煜将她拉入怀中,一手抚着她的头靠在自己的心口,动作是无尽地温柔。
他徐徐地说,声音沉稳:“放心,你身边的麻烦我都会清理掉,不会给他们找你麻烦的机会。”
池惜妍靠着他的胸膛,温暖坚实,还能听到心脏传来铿锵有力的跳动的声。
他身上清冷令人舒适的气息似乎从未变过。
池惜妍有一瞬的晃神。
犹记得那年她出城路上遭遇伏击。死士凶悍难挡,家丁横死,五个暗卫拼死相护,仍然落了下风。
就在她认命之时,却见上官羽骁一身玄衣独自策马而来。
他直奔她的方向,哪怕刀落身上也不退不躲半步,只想快些到她身旁,护她周全。
剑锋狠戾,戮气肆溢,杀红了眼。
他才从另一个生死局中逃生,便一刻不停地来救她,不顾中毒未解,任由疼痛蔓延。
上官羽骁将她拥在怀里时,已浑身浴血。
握剑的虎口杀地发麻,他却只疼惜她肩上唯一一道划破的浅伤:“昭昭,别怕。这些人我已经清理了,以后不会再让人伤你。”
清风过,除了那浓郁地令人作呕的血腥,她还依稀闻见了他身上熟悉的清香,泠冽向阳如雪追光,至此她昏倒在上官羽骁的怀里。
这本是一场将计就计的局,为铲除大皇子党羽,上官羽骁喝下毒酒,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