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前世的事,但猜测得也没错。
刚遇见池惜妍的时候,他……
滕煜似乎说到痛处,咬了咬牙,敛目间神色莫测,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穆桓栎恍然想起第一次看到池惜妍,还是滕煜在夜里急匆匆抱着她过来。
池惜妍晕过去的,俨然一副痛苦虚弱的模样。
应该是被滕煜逼的。
穆桓栎抬手指了指他:“禽兽。”
可他们什么没见过?
这世界男男女女的肮脏龌龊见得太多了。
而他们几人向来不屑,才会惊讶滕煜做出这种事。
“自作自受!”穆桓栎又说了一句。
这么漂漂亮亮的女孩谁不是想呵护在手心?
他却偏偏用了最蠢的方式。
穆桓栎与滕煜碰了杯,两人都一饮而尽。
冰球在玻璃杯中摇晃,发出清脆的声。
骂归骂,可毕竟是兄弟,现在再说这些于事无补。
“多给彼此一点时间吧。”穆桓栎只能这样劝道,也明知苍白无力。
滕煜又给俩人添了酒,默不作声提杯示意,喝下一大口。
穆桓栎喝着心中却在思忖:莫不是滕煜是让他来陪喝酒的?
忽然,电话声打破了宁静。
滕煜看了一眼,没接。
穆桓栎见他无暇顾及滕家那边,打算按下静音。
却不想滕煜嘴角划过一丝嘲讽,指尖微触,划通了手机。
“滕煜,你是想气死我吗?把一个娇滴滴的女生给气哭了,委屈得都告到了我这儿。欺负女人你还是男人吗?”一听就知道滕靖隆气的不轻。
吵!
滕煜现在满心沉郁,落地窗夜色黯淡,勾勒出他的俊肆身影在灰暗中阴冷又颓丧,蹙眉的那一瞬间陡然添了一抹戾色。
滕煜放下酒杯,冰凉的液体洒在玻璃桌上,透着寒凉的光,映衬着修长手指,煞是冷冽。
他收敛了几分怒意,慢条斯理地说:“她要是再出现我面前,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我不介意让谢家断了和滕家的合作。”
“你敢威胁我?”滕靖隆声音已经气得颤抖。
穆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