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水，那就只有俩人知道了。
谈判谈的很顺利，最后顾佳以三千万的价格把茶厂转让给对方。只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双方就把所有手续都办好了。看到钱到账的那一刻，何文杰知道他的下一步计划已经可以开始了。
油画现在虽然已经是很小众的艺术了，但是何文杰作为油画大师，而且他的那幅画还是那么的出名，所以每天通过视频网站看油画直播的人还有很多，甚至有人专门弄了几套设备，每天直接录制直播的内容，这几天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网上热议何文杰的画，他们拿出刚刚直播时的图片和现在的视频进行对比，发现这幅画在不知不觉间暗淡了很多，于是各种猜测开始在网上讨论起来。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何文杰通过社交媒体发表了动态，证明自己在作画时对颜料做了一些改变，所以这幅画出现这种现象都是在意料之中。并且越往后变化的速度就会越快，直到最后颜料挥发完后，这会变成一幅什么样的作品，他也不知道。
何文杰的这条动态一发布，整个油画界又沸腾了，每天观察油画变化的人数更多了，大家都在期待等颜料挥发后最后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样子。网上针对这幅画的讨论持续不断，有人开始说，这不仅是一幅活了的作品，而且还是一幅何文杰与大自然共同创作的一幅作品，在油画界可以说开创了一种先河。于是很多油画界的同行开始打听起何文杰的这种颜料配方，为了这个配方，已经有人开出了十亿美金的天价，当然何文杰肯定是不会卖的，因为这可是系统出品，他只能根据自己的想法让系统做出这幅画，其他的他可就无能为力了，不过他猜他要是真的拿配方去找那个出价十亿美金的人，他估计也未必真的肯买下这个配方。不过有了这种搅局的人也挺好，这样就不会有业内前辈腆着脸问何文杰颜料配方了。
茶厂卖出去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在卖出去的那一刻，何文杰就嘱咐赵静语关注一下是否有人打着空山茶的旗号卖茶，这天赵静语终于给他打来电话了，“几天前，有客户向我咨询我们是不是把空山茶的原产地卖出去了，然后这两天就开始有人打着空山茶原产地的名义卖茶了。”
“你手里还有多少空山茶？”
“如果按照以往的投放量，还能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