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络文学也算是一个很大的风口。我当然要了解一下了。小何，有没有考虑找一家大机构合作，我可以给你最大的权限，你的工资不设限，年底拿分红。我的诚意可是很大的。”
“马总，多谢你的抬爱，不过我现在还没毕业呢，就算我想入职贵公司，也要等半年等我拿到毕业证再说吧。”
“你还没毕业？”
“今年大四。”
“了不起啊。”马东升明白何文杰刚刚话里的含义是婉拒的意思，没毕业是一个很好的托词，想来他现在还在比较，最终会加入哪家投资公司，就看各家公司肯出的筹码谁的更让何文杰满意了。
俩人接下来就没再聊这件事，而是边打球边聊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打完两杆后，何文杰突然接到姜小果的电话，“你现在想起来给我打电话，这是谈成了？”
“还没，公司新来一个王总，红茬的项目被他搁置了。我想找你聊聊天。你现在在哪？”
“我在和马总打高尔夫，你现在来吧，我给你发地址。”
何文杰和马东升之间要说的话已经都说完了，于是借着这个机会俩人就分开了，马总乘车离开，何文杰则找了个休息的地方等姜小果。没过一会，姜小果打电话说她到了，何文杰出门接她，然后俩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我以为以你们普凌的高效率，你已经拿下这个项目了。这个王总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他之前就和周总有过节，所以这次来就是奔着周总来的，凡是周总的项目他都要阻拦一二。”
“这样啊，看来这单提成你又赚不到了。”
“那个王总一看就不像好人，都要气死我了。”
“你就是一个小职员，你生什么气。别急，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你们周总能在这个年纪就坐到这个位置，他没你看起来那么简单。”
“瞧你这话说的，你好像比他还年轻吧，你这话不会是在变着法的夸自己吧。”
“我的优秀不是摆在明面上么，这还用我自夸？既然来了就打两杆吧。”
“啊？我不会啊，而且我穿这身也不适合下场吧。对了，你说你今天是和谁见面？”
“马东升，圈内大佬。想拉拢我进他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