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我懂,这件事儿我也进行了关注,说白了就是保护费的事儿引起的,我的意思是问题该查的查,该管的管,把天盛集团摘出来不就好了。”
“如果是事件发生之初,您的思路一点问题没有,至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东西浮出水面,简直让人触目惊心啊!
有组织、有预谋的经营黑恶势力团体,欺行霸市、倒卖药丸甚至关乎命案,而咱们的ga部门,不作为不算,一部分人还与其沆瀣一气,深度参与其中充当保护伞。
您说这个时候,天盛集团明目张胆的站出来,以停工、停产为筹码,企图要挟政府放了这群祸害,对于这种不知感恩、没有分寸的企业,还能继续纵容下去吗?”
叶正刚的话,顿时让李龙基变了脸色。
面子不面子的尚在其次,如果真如叶正刚所说,到了涉药丸、涉命案的程度,这事儿还真不好弄了。
他一直以来,之所以心安理得的享受萧天的孝敬,那都是建立在事态可控的范围内,但谁成想还有这么个大雷,说不心惊那是瞎话。
“真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我既然能对您这么讲,自然是已经有了一定的证据。”
“混蛋,萧天这个掌舵人是怎么当的,下边人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儿,竟然全然不知,还有脸出来求情,简直就是个糊涂蛋呐!”
“赵书记,您也消消气,目前涉及到谁下结论还为之过早,一切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不迟。”
“你的意思是,萧天也参与其中了?”
“这可不敢乱说,至少目前没有任何证据。”
“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其实萧天这么多年,为滨海还是做了很多贡献的,当然这其中少不了滨海市委、市政府的支持,可他个人的功劳,也是不可抹杀的。
所以我想厚着脸皮跟你讨个人情,这件事你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但在某个阶段就适可而止吧,毕竟在井山区、古城湾没崛起的时候,天盛集团为滨海的经济挑过大梁,咱们不能过河拆桥啊。”
李龙基的话让叶正刚皱起了眉头。
都唠到这个地步了,还能为天盛集团求情,也不知道他是真为滨海着想呢,还是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