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孔爱春见状,恶狠狠扫了眼围观的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闹离婚啊?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围观的好些人下意识躲开,孔爱春这才拉着孔爱琴的胳膊往里走。
阿彪见状,跟在后头小声问:“春婶,你们真在妇产科看到姓赵的带女人来?她还怀孕了?”
孔爱春脚步一顿:“你怎么……”
扭头瞥见依旧在看报纸的苏尘,她了然,随即没好气:“阿彪,这事你别往外说,不光彩。”
阿彪笑笑:“春婶你尽爱说笑话,这荒唐事是姓赵的做的,要说不光彩,也是他,怎么我琴姐是受害者还得藏着掖着了?”
“你不懂~”春婶语重心长。
“我怎么不懂?明明是你们老古板。”阿彪不满,“你都说要离婚了,难道不知道几十年前离婚也不光彩?现在呢?春婶,世道早就变了。”
孔爱春怔了怔,没吱声,扶着孔爱琴默默进了毛线店。
阿彪没跟进去,扭头将空碗还了回去,又在苏尘身边坐下:“兄弟,你真神了。”
没等苏尘回话,他又叹了口气:“春婶以前不这样的,她男人死的早,为了养家糊口,十年前还给街坊倒尿桶赚钱,好容易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后头开放了,她咬牙跟阿玉借了钱开了店,那时候开店不容易,地痞流氓总趁着我们不在上门,她手头放着一把菜刀,人来了,就提着菜刀吼人,吼着吼着嗓门大了,脾气也爆了。”
“这几年好多了,阿春哥在派出所,经常过来溜达,这一片的小混混都知道这里是他罩着的,就没敢来了。”
苏尘放下日报:“跟我说这些干嘛?”
阿彪愣了下,挠了挠头:“也对,好端端的我跟你说这个干嘛?话说阿玉人呢?”
林景玉在春江派出所里。
那五个平安符他家里人一分,留了一个就眼巴巴地往这边送,打算给堂哥林景春。
只是才来就被告知,他们在开早会。
“芳芳美女,怎么一大早开会啊?我哥昨晚就没回家,你们这领导太不通情达理了。”
女警员陈芳吃着林景玉顺道买的果子,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怎么说话呢?我们周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