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被劈中了,那棵掉的树枝比这棵都小,我们都以为没事,过了半年,突然就干枯了。”
赵东升挠头:“我还以为树只要不被砍不被烧,没被虫蛀,一般就没事。”
“怎么可能?你看竹子,只要开了花,就枯死,树活到一定岁数也会死的。”
话音刚落,俩人就听苏尘开口:“不,它们会历劫,度过了,才能继续活着。”
俩人齐齐看去,就见苏尘抬起手摸了摸头顶横着的树干。
他的视线则落在那还在燃烧的香上,眼里满是惊诧。
这个世界果然是不同的。
明明这劫榕树度不过的,视线里,这棵榕树虽然郁郁葱葱,满是绿意,却也布满了死气。
可就是这根香,飘扬起的香气渗入了树干里,竟在其间蕴出了一点绿色,那绿色显然在成长,苏尘相信,来年它必然能破出树干,焕发新生。
真是神奇啊。
这个世界的信仰似乎颇具力量。
仅仅一根香,就能如此。
那土地祠……
苏尘进了土地祠。
祠里冷冷清清,香炉里存着许多香根,可比榕树前多多了,可土地公土地母的神像立着,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神灵的气息。
苏尘皱眉。
翠城处处都会供奉土地的,甚至比紫姑还寻常,怎么一个两个都感觉不到神灵?
牛尾村也有个土地神龛,就在去镇上的山道边,这几天路过时苏尘都会细细感应,都一无所获。
难道是土地神龛太多了?土地神不会轻易降临?
还是说,正统的神灵是不会轻易附在神像上?
又或者……只有真挚的信仰才能得到神灵的眷顾?
毕竟从原主的记忆里,苏尘也知道大多数村民虽然供奉土地,却已经当成了任务,逢年过节是祭拜了,却十分敷衍。
原主就如此,点香插上,拜了三拜就走,原主更是每回连土地像都没看清。
只是……他们对待土地都如此,更别说榕树了。
那根香……
苏尘在土地祠边找了个老人问了下,才知道,是村里有个娃娃认了榕树当干亲。
“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