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到前些天,富察琅嬅根据身边人的彻查找到了事关玫嫔生出畸形胎儿的蛛丝马迹。
问过内务府膳食房的人原是玫嫔在怀孕期间疯狂的吃鱼虾等物。
鱼虾……玫嫔为什么会突然想吃鱼虾?定是有人对她说过什么。
顺着这条线找,富察琅嬅便寻到了些蛛丝马迹,她当即将太医院太医叫来,同时亦是将玫嫔传唤到了长春宫。
来长春宫的路上,白蕊姬面上不显,心下却是慌乱了几分,富察皇后是知道了什么吗?
转念一想,就算是她知道了又怎样!
害了自己腹中胎儿导致孩子生下来便是畸形儿,被皇上所厌弃,她如今联合茉心使年幼的永琮患了痘疫,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她的孩儿……不也是被富察琅嬅所害吗?
不多时,玫贵人便到了。
长春宫内,富察琅嬅身着较为素净的宫装端坐在主位上,仪态端庄,气势逼人。
她的目光冷冽,紧紧地盯着下方站着的白蕊姬,这个害了自己的永琮的毒妇。
整个宫殿内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旁边从太医院被喊来的张太医见气氛不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皇后娘娘喊来玫嫔娘娘是所为何事,看着不像是他能听的啊……
胡须发白的老太医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小场面,小场面,当太医那么久了,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本宫听闻玫嫔怀孕时格外爱食鱼虾。”富察琅嬅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鬓角,她像是说起家常一般温和的笑了笑,“张太医,这孕期食鱼虾会怎样,你医术过人,给玫嫔解释解释?”
站在殿内的白蕊姬眼底飞快的闪过了什么,她原本低垂的双目猛然刺向了端坐在主位的富察琅嬅身上。
“皇后娘娘怎么现在倒是关心起臣妾的身子了?用不得您在这里假慈悲!”她毫不客气的怼道。
想到自己出生就被抛弃了的孩子,白蕊姬眼底隐隐泛起了泪光。
这富察琅嬅在这里跟她惺惺作态?
“本宫知道你在想什么,本宫儿女双全,为何要做那